文/憨豆先生
一直不敢写平原
我怕再把平原写平了
就没法向父亲交代
还怕把一条河写出性别,毕竟
七月雨水葳蕤,菖蒲长出无数思想
白鹜从水面掠过
远山静默如父
那些好看的寂寞把河面愈推愈宽
烟斗升起炊烟,那几只白鹜
仿佛是父亲刚刚打出的喷嚏
喊河声把浪花喊白
把暮色喊醒,苍穹喊小了
我怀疑这条河的拐弯也是喊出来的
要不,那有这么多清澈的品质
父亲走后,这些都成了后话
原谅了那株前倨后恭的狗尾草
在蝉声中穿梭
七月再也没有七月的样子
责任编辑:王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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